百家樂遊戲打法-百家樂教學
楔子上個世紀60年代,一生豪放不羈的葉漢由著他那股喜歡鼓搗新鮮事物的性子把一種名叫Baccarat的撲克牌賭戲從美國引到澳門,並給它取瞭一個極富東方傳奇色彩的名字――百家L。像其它無數次幹事創業都未能取得完滿成功一樣,此舉也未給他帶來任何事業性的成就,甚至連世俗的收益也寥寥可數。盡管葉老常被世人稱為賭聖或者賭王,但他從DB所得到的更多隻是身處亂世的片刻忘我歡娛。葉老一生耽於DB,自在放縱。他不會料到自己一時興起之舉竟然完全改變瞭整個華人世界的DB方式。BJL這種無限接近百分之五十嬴率的賭戲給極度渴望一個公平機制來改變自身命運的華人以無限憧憬和希望,很快它就無可爭議地成瞭華人世界最受歡迎的賭戲,同時它也成瞭全世界范圍內下注額最高的賭戲。時至今日,百家樂最初的起源及發展已經無從考究。幾個世紀以前它很可能隻是意大利某些鄉下地區的農民勞作之餘的一種消遣。或者相反,它源於法國王室及貴族的高雅社交節目。但不管怎麼樣,自從百家樂被引入澳門的那一天起它就改變瞭很多人的命運――當然它也大大地改變瞭後來被稱為澳門賭王的何鴻?的命運,成就瞭何博士宛如帝王般的輝煌事業。對許多初次來港澳地區觀光旅行的遊客而言,BJL隻是一種娛樂消遣,花點錢開開眼界試試運氣或者為博美人一笑,僅此而已。但對更多習慣性的D徒而言,那完全是一種生死較量。你總是欲罷不能,無論你輸瞭多少,下一把牌你取勝的概率依然無限接近百分之五十,你總想著在下一次戰鬥中將失去的一切都撈回來。BJL仿佛是一臺輪回的機器,讓你在六道眾生中來回穿梭,感受尋常人生不曾有過的大起大落。但它更像一個神奇的隱喻,幻化出千萬個面孔來向你展示這個世界的瘋狂和你內心的迷惘!羅叔卡博曾說,我們並非生活在自己這個時代的世界,而是生活在過往無數個時代的廢墟之上,你屁股底下的焦土還在冒著舊年的黑煙。上個世紀注定是人類歷史上最為光怪陸離的時代,兩次世界大戰讓一切都陷於瘋狂和毀滅的旋渦。差不多當一切都塵埃落定時,百家樂流傳到瞭這個倍受折騰後終於安靜下來的古老東方。它像風暴一樣橫掃瞭整個東方,也耗盡瞭很多D徒生命中最值得珍惜的一切:自由、健康、家庭、事業、愛情、親友的信任、自我的認可、對尋常生活的滿足和對未來略帶欣喜的憧憬……對那些病態D徒而言或許無所謂戒D不戒D。他們的問題隻有一個,到底是要一個精彩刺激但結局潦倒的人生,還是想平淡庸碌但衣食無憂地耗完這一生。曾經的贏錢經歷讓他們沒辦法在最終的山窮水盡到來之前放棄任何峰回路轉的希望。也許他們自己心裡也明白遲早會有那麼一天,可還是忍不住心存僥幸博下去。火中取栗,自甘放縱。對我而言BJL是一切的起點,我人生中所有值得一提的故事都是從它開始的。(第一章/1)一入澳門終生誤“當人們對其它事物的恐懼超過瞭對死亡的恐懼時就會選擇自殺,所以自殺有時候是一件很誘人的事。” ――羅叔卡博《欲念與幻象的世界》作為一個華人,我這一生去過的最奢華的地方有兩個,佈達拉宮和澳門賭場。佈達拉宮早年是歷代達賴喇嘛的冬宮居所,是藏地政教合一的標致。這座世界上海拔最高的奇特宮殿實際上是由宮殿、佛堂和靈塔組成的三位一體的多層建築群。因為佈達拉宮是依山而建的,所以它看起來比實際的還要雄偉,仿佛隻能仰視。作為一個凡人,一個沒什麼信仰的凡人,佈達拉宮的奢華是我無法理解的。那些巨大的佛像和靈塔,居然全部由純金打造而成,用來裝飾的珠寶玉石更是不計其數。藏民幾乎把他們世代創造的所有財富都祭獻給瞭照亮雪域高原的佛祖。奇怪的是這些突兀聚集起來的富可敵國的財富並沒有激起遊客們內心的貪婪和占有之欲,反而讓人感受到一陣異常的安寧――人生苦短,巨額的財富不是凡人所能享用和占有的,與其疲於追逐外物,不如求諸內心的安寧。澳門賭場的奢華則剛好相反。那些金碧輝煌的廳堂在你一腳踏入時就猛然擄獲瞭你,讓你恨不得馬上跟往日那個灰頭土臉的自我一刀兩斷。一開始你甚至不敢明目張膽地走進去,你怕突然被保安什麼的叫住,因為你不是有錢人,至少你的財富和這裡的奢華不相匹配。內心這個自卑的念頭令你羞愧,既而激怒瞭你。你鐵瞭心要大撈一筆,你發誓要過上跟這兒一樣富麗堂皇的生活! 你甚至都不知道水有多深就跳瞭下去,決意孤注一擲,創造奇跡。這就是澳門,像個美艷熱情又不知責任為何物的富家千金,讓人不由自主地放縱。她甚至能讓你覺得自己是個帝王,舉手之間就可以擁有一切:財富、美色、尊嚴、聲望。難道還有比這更溫柔更可怕的陷阱嗎?當你幡然醒悟打算抽身而退時,卻發現自己泥足深陷,欲罷不能。而這時候她卻突然翻臉不認人,往日的柔情蜜意如煙雲散盡,剩下的隻是無盡的索取和奴役。當你一次次輸個精光疲憊不堪地離開賭場時,你看到自己就像一條被人打斷瞭腿的無可救藥的瘋狗隻能終日在這個看不到邊際的泥潭裡打滾嬉戲,越陷越深。(第一章/2)澳門,像個地獄又像是天堂,但更像是煉獄,裡面有十萬套刑具不分晝夜地拷打錘煉我們的靈魂,逼我們認清自己和這個世界。有太多太多的人在這個煉獄中被摧毀,墮入地獄無盡的黑暗之中。而隻有極少數――具體是多少很難說準,可能不到百分之一吧――從這個煉獄躍升到天堂,過著自由而富足的生活。他們是職業賭徒,或者說他們是死過一回的人。所以他們也像西藏的信徒一樣虔誠地遵從內心的法則行事,謙遜地收取屬於自己的勞作成果,而把更上一層的榮耀和成就都歸功於神靈。但那或許也並非天堂。對職業D徒而言,DB所帶來的最初的那種激情和癡迷早已蕩然無存,他們更像是身經百戰後傷痕累累的殘兵敗將早已厭倦瞭戰場上的一切。往昔D桌上那些驚心動魄的戰鬥帶給他們的並非榮耀而是後怕和悔恨。跟其它領域的成功人士一樣,在歲月蹉跎春光不再時他們難免也會心裡犯嘀咕,自己如此這般的辛苦執著是不是完全搞錯瞭方向,白白荒廢瞭一生。如今或許我也算半個職業D徒,雖然談不上多麼富有,但日子還算自在。即便如此,倘若人生可以重來,我依然希望自己壓根就沒去過澳門。我寧願自己的雙手常年摸著的是梅山老家的鋤頭而不是澳門D場的籌碼。我最喜歡的作家羅叔卡博曾說,當人們對其它事物的恐懼超過瞭對死亡的恐懼時就會選擇自殺,所以自殺有時候是件很誘人的事。如果你也認可羅叔卡博的這句話,那麼你應該明白我唐德不是一個矯揉造作的人,我要跟你說起的是一個關於生與死的故事,而不是你成天沒事泡在各種娛樂論壇上看到的那些寂寞二奶和小三們所八卦的諸如“龐太師與我娘親二三事”之類的雞毛蒜皮。(第一章/3)我第一次去澳門跟我幾年後去拉薩是在同一個季節,冬天。遺憾的是澳門這個地方根本就沒有冬天可言。澳門一年四季都是同樣的溫暖晴朗,哪怕你輸得再多,至少在這一點上你沒辦法抱怨。恩,就這點而言它的確已經仁至義盡瞭。很久以後,有次半夜三四點我在新葡京又一次輸瞭個精光,不得不淒皇離開。我邊走邊想著剛才的牌路,同時口裡念念有詞地罵娘。下半夜身無分文,在澳門根本找不到可去的地方,連那些去去妹見到我也一個個躲開。我在街頭的市政公園隨便找瞭張長椅,對付著過瞭一個晚上,居然產生一種很奇特的幸福感。那種時候居然能找到個地方睡覺,空氣依然那麼溫煦,蚊子罕見地少有,而我又剛好輸得精光,終於不用再去假設各種奇跡般的牌路孤注一擲並幻想藉此回本。我躺在那裡,心想著這回總算安逸瞭,我愛睡到什麼時候就睡到什麼時候。仿佛這個世界上已經沒有什麼事情是非做不可的瞭,往日那個總在我耳邊催促我出工幹活的聲音一下子消失不見瞭。那會我終於理解這個世界上為什麼會有那麼多乞丐和流浪漢――原來這玩藝也是會上癮的!自由就像是一種含氧度更高的空氣,如果你嘗試過那樣的生活,當你再回到原先尋常的世界時就會覺得呼吸困難,渾身難受。遺憾的是很多人一生都沒有感受過自由的味道,哪怕一次也沒有。當我明白這隻是一種錯覺時,太陽已經升得老高瞭。雖然清晨的太陽照在身上很舒服,但我渾身酸痛難當脖子仿佛要斷瞭――澳門政府為瞭防止像我這樣的濫賭鬼輸光錢後在公園過夜或者長期在此逗留而將所有的長椅中間都裝瞭兩道鐵扶手把它們分成三段,睡覺時你隻能著歪著身子勉強睡在上面。我餓得不行,從頭天下午兩點開始我就沒吃過東西,到現在已經快整整二十個小時瞭。這會一覺醒來,肚子餓得直痛――仿佛胃酸已經泛濫到要把自個也消化掉的境地。我不得不想辦法弄點吃的,隻好重好新葡京,我已經身無分文,隻能去刷點積分換張餐券勉強填一下肚子。去D場的路上我想起自己第一次來澳門也是這樣,也差不多二十來個小時沒有吃東西。可那次我卻一點也不覺得餓。不僅不覺得餓,反而覺得渾身的神經就像久旱雨後禾苗的根系一樣最大限度的舒展著,無比暢快。那次初到澳門傻裡傻氣的我居然在老葡京的BJL大廳用兩千塊錢嬴瞭差不多五萬,而那會我甚至都沒完全搞清楚BJL的加牌規則,隻是聽別人說這玩藝莊閑出現的概率基本一樣,反正哪邊旺你就跟著押哪邊就行瞭。所以那次我就在大廳裡四處轉悠,專門等人多路好的旺臺出現,結果稀裡糊塗贏瞭五萬。那會我才剛上大學,根本無法理解這次偶然性的贏錢經歷對自己的影響多殘酷。輸錢皆因贏錢起。跟大多數D徒一樣,最初幾次的偶然贏錢最終耗盡瞭我人生中應有的勤儉和耐性,還有值得奮鬥的整個青年時光,直到一切都無可挽回。(第一章/4)在我很小的時候好像聽祖父還是誰說起過一個典故。他說體質太弱的人是不能受補得太猛的,否則會適得其反。他說早前家裡有個年紀輕輕的長工出於好奇和嘴饞,趁夜把別人送給曾祖父進補的三條娃娃魚給煮湯吃瞭,結果鼻血流瞭整整一夜,渾身起瞭雞蛋大個的風膽,差點連命都丟瞭。現在我總算相信祖父說的是真有其事。我他媽的也是被第一次去澳門時的好運給補殘瞭。我就說像我這般一直都苦逼到極點的80後,怎麼可能一下子運氣那麼好。到後來我才漸漸明白,就因為開頭那麼一次好運我把自己的一生都賠瞭進去。一般而言我們都存在一種僥幸心理,總想著自己是自己,別人是別人,別人認栽的事,自己不一定非得跟著認栽。比如掛科、失戀、輸錢、撞車、創業失敗等等。當這些事沒發生時,我們總想著自己跟別人是不一樣的,不會碰到人們常說的這種倒黴事。但當這種事真的發生瞭,而且是接二連三仿佛很有規律似地發生在同一個人身上,那麼你就會覺得這是平凡人生的必然經歷,誰也逃不掉。可怕的是你甚至會產生一種悲觀的宿命感,覺得它們就像女人的月信一樣既然曾經來過以後就會按時光顧,想躲也躲不掉。所以多年以後當我再次聽別人說起什麼不賭為贏時,突然有種振聾發聵的新意。一想到自己的人生居然被這樣一種無可原諒的草率和愚蠢所糟蹋,悔恨令我一陣心肝絞痛。我真想把自己丟進油鍋裡活活炸幹瞭完事,何必等到死後再勞煩閻王爺費心。那種掛在懸崖邊隨時都會一腳踏空的感覺真的很熬人,一驚一乍患得患失,所有的理智和耐性都被磨盡。你手腳冰涼,感覺到自己已經被這個世界所拋棄,隻能眼睜睜看著自己一步步自取滅亡卻無法讓自己停下――比起縱身一躍的決絕,掛在懸崖兩腳踩空的那種痛苦更難忍受。(第一章/5)從小我就有一種悲觀的宿命感,這緣於祖父的言傳身教。我的整個童年基本上都是在跟祖父度過的。事情是這樣,我父親原本有個正經工作,好像是在梅山縣林業檢查站什麼的地方上班。自打我出生後他不僅沒瞭工作還被狠狠地罰瞭一筆款,因為我是超生的我還有個哥哥。所以打一開始父親就覺得我是他一生的克星。奇怪的是我哥哥也持有同樣的態度,甚至更加劇烈。因此我從小就不受父親和哥哥的待見,自打我學會走路時開始就隻能和他們進行簡潔有力的那種屬於男人與男人之間的對話。打我出生起父母就開始瞭他們所謂的經商生涯,他們想辦法跟人合夥搞瞭輛客車,一年四季在長沙和梅山縣城之間跑來跑去搞客運。哥哥那會已經上小學五六年級有瞭自己的夥伴圈子,而我就隻好成天跟祖父待在一起。不過這也沒什麼不好的,至少吃的不會太糟糕。我祖父是湖南梅山地區聲名顯赫的神巫。說是神巫,其實也就是人們經常在某些民間故事和傳奇雜志上讀到的所謂神漢巫婆之流。隻因湖南梅山地處偏遠,民風開化遲緩,那裡的人們至今信奉著萬物有靈,對神巫什麼的格外敬重。幾乎每隔兩三天就會有一個哭哭啼啼的婦人拿著些貢果魚肉和一隻雄雞來請祖父占卜或者看病。家裡牛丟瞭或者下蛋的母雞莫名其妙地死瞭,又或者嬰孩這幾天半夜三更總是哭得很兇等等。在我家堂屋的香火堂上有尊奇怪的神像,既不是觀音也不是如來甚至不是其它任何佛教道教有記載的菩薩或者神仙。據說隻是梅山地區的巫神,叫張五郎。說它奇怪是因為這個張五郎是倒立著的。祖父就成天在這個倒立著的神像面前給人做法通靈。祖父的活計有很多,主要是算命看相、念咒收嚇、打卦尋物、求符治病、瞭願通靈等。因為孩提時長年跟祖父待在一起,慢慢地我開始覺得人生是由一連串不幸所組成,總是有太多的厄運、病痛、遺失、未瞭的願望和無法消除的恐懼。那時我琢磨著自己長大後也要像祖父一樣成為神巫,以占卦求符來普渡眾生的苦難。顯然這是不現實的,等我上小學時就徹底放棄瞭這一願望。小學課本上風格統一的唯物主義腔調慢慢地讓我覺得祖父那一套做法很可能隻是自欺欺人。然而我對人生的悲觀情緒卻並沒有被唯物主義宛如除草劑一樣強大地藥效所除滅,反而變本加厲起來。原先我以為不幸的人生終究還有其各自的救贖之道,但是唯物主義卻過河拆橋,它讓你根本無法相信其它任何超越感官之外的事物。唯物主義的確就像一種矯枉過正的除草劑――為瞭除掉園子裡為數不多的幾根雜草而把整個園子都搞得寸草不生。當然這很可能隻是我個人的偏見。一直以來我對那些堂而皇之的東西我總是心裡沒底,我發誓。況且我自己也是一個粗淺的泛唯物主義者,如果不是因為玩百家樂,我對這個世界的理解可能還停留在用鋤頭鋤草的深度。(第一章/6)時至今日,如果一定要以那種我們習以為常的宏大敘事口吻來談論澳門,那麼我不得不說它就是唯物主義的聖地。各地的賭徒宛如朝聖般急不可耐地跑來這裡尋求最高的感官刺激,那種盛世浮華的醉生夢死唯有澳門才能真正將它發揮到淋漓盡致。突如其來的贏大錢會讓你覺得自己曾經離夢想那麼接近,仿佛隻要把手再伸長一點點就能抓住它們。豪車名表,山珍海味,當然還有女人。各種各樣的女人,各種各樣的玩樂,一切都唾手可得。那句話怎麼說的來著?十年一覺揚州夢。恩,澳門大概就是給人這麼一種感覺。實事上當我偶然來到澳門後第一次接觸到百家樂時,我還以為找到瞭人生的真諦。完全通過自己的選擇來決定自身的命運,過程簡單公正,效果立竿見影。然而我怎麼也無法想到百家樂這種看似簡單的博彩遊戲居然像個無窮無盡的迷宮一樣把我的整個一生都牢牢困住。現在對我來說不管是輸也好是贏也好都已無關緊要瞭,我所失去的是面對平常生活時的那種熱情和感動,以及對未來略帶好奇和欣喜的期許之情。有時候我禁不住想如果人生可以重來,如果我不是我而是別的什麼人,是不是我這一生會更加地道更有意義。此刻我隻想一吐為快,希望能借此忘掉它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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